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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她不是挺会直来直去么。”覆在眸上的轻纱微颤,空洞的视线好像犹如实质地落在了祈晟此时已经挂回腰佩的钥匙上。“她给你的?”其实多少已猜明答案,他还是不知自己作何心态地非要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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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晟轻点头。“嗯。”
不含任何语气的单字,却让瞿令思已经自动补全了所有的过程,是那夜从他家里离去,两人又如何情到浓时——
“哈。和悠那样的铁树都能开花。”瞿令思竟先短促的笑了两声,语意是在嘲她,可攥住的阑g冰到掌如摩针。“连她都对你败下阵来。对其他人,你也早该这样。”
“…………”
“不是每个人都和杨骛兮般修,连你藏着的话都能听懂。说实话,这年头,能正经听懂人话的都少。”瞿令思说道,“而且,这世界也不是围着你转的,没有人有那么多闲情去猜你绕来绕去究竟暗示了什么。”
瞿令思好像的确恢复了不少,字句也开始有力气的尖锐了。他侧过脸来,“就像陨无迹,他并不会觉得你在警告他不要越界,他只会觉得你莫名其妙。”
“我……没有警告他。”
瞿令思再次笑出了声,“是么。那就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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