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我都要建议入院了。”站起身叫护士进来撤身上的医疗器械。
年轻男人避出去,等都撤完了再进来,就见齐田坐在床上脸涨得通红,扭头谁也不看。
医生还觉得好笑“你是病人。我是医生。”嘱咐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要注意点什么就退出去了。年轻男人跟着出去,过了一会儿才进来,带了吃的。
齐田觉得自己能吃下一头牛,但只能吃粥,还不能吃多。边吃边把楚则居的话复述给年轻男人听。
年轻男人听完发了好几个消息,又打了几个电话。之后不断地有信息和电话进来。多数的时候他说普通话,有时候会说方言,极少数讲外语。方言和外语齐田都听不懂。
齐田把东西都吃完了,见他无暇顾及自己,就试着下床走动走动。
一下床她才觉得手脚都很陌生,就好像穿错了衣服似的不自在。这种感觉让她寒毛倒竖,还好过一会儿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不过想到自己被移了地方都没有知觉,暗暗心惊。
但还好,虽然睡得久点,她从小身体底子好,耐操。这几天又有营养液挂着,再加上现在胃也暖了,很快就缓过来了。走动了一会儿,就是人感觉有点弱,没以前那么扎实,脚下有点飘。
年轻男人挂上最后一个电话,走到齐田面前,正要开口齐田却先开口了。“如果你想强制我做任何违背我意愿的事,那我不知道楚先生会怎么样。”律政剧她看过。这种范围内的表达还是能做到的。
她这么说是怕,万一对方不给自己离开,控制她长期跟楚则居联系怎么办。她现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