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不对,反驳“寿太后岂是一般女子。”
把偏洲的事说与他听“便是男人也未必都有这样的胆量与气魄。之后能严惩牵涉其中的大小官员并无偏颇。更是叫人称叹。”
又说起使马屁精们闹了个没脸的那四个大字“太后如此,只巴望幼帝长成,也能有几分这样的风姿是个明君。”要是不受教,像他太爷一样无能可真是糟糕了。不过想起寿太后说的话,心里仍然有许多豪情。
黑子便不说话了。不过回头看看宫门,轻声说“到真有些趣味。”
等到出榜的时候,他考了个榜尾。另九个人到十分惊讶,平常都只以为他在这十人之中是要夺魁的。但想想,只觉得他恐怕是在宣室时太过紧张,才会发挥失常,想着一起吃酒庆祝,去他往的旅馆找寻,老板却说他已经回家去了。
老板说:“是家里母亲过世了,要赶回去举丧。什么都没来得及。”
十人中便少了一个。
上官知道也就罢了。不过十魁也并没有递进人来补差。各人进宫受赏领差不提。
再过几个月便是幼帝生辰。
这次还没到时候,便有许多外国来使。都城里一下便热闹了起来。那些长相奇怪的人,随处可见。许多庶人跑到城里看热闹。街上也多了很多外蕃货物买卖。不过摩擦也多起来。
闹起来的头一桩就是摊摆的庶人与外国贵人起了冲突,打伤了人家。
治官接了并不敢处治,只把两边的人都押了,报到宫内去。
庶人在狱里只以为自己是出去无望了,妻子儿女来探望时,只往关在另一边的外国贵人跪拜,求他放自家夫君一马风流人物。
那外国使团的人因为自己被关原本有些忐忑,见他们这样到得意起来了。又知道使团正要上告抗议,觉得自己来者是客,宁国决不敢把自己怎么样。于是在这些家眷面前摆着架子,用不地道的宁国官话说“死!要他死!”极为嚣张跋扈。
治官在后堂前面还被使团的人堵着,不能出去。知道他在牢里这样嚣张真正是怒上心头。要依治官自己的,分明是这使团的人因为摆摊的庶人无意把水泼在了他脚上,所以找人家庶人的麻烦,故意把他的东西都砸烂了,又是先动手打人,哪怕他后来打不过被伤了,也是他自己活该,该判他的过错才是。
可现在非常时期,并不敢擅自作主。只等着宫里的消息。
等宫人打扮的内侍官奉旨来时,外头使团的人跟着进来,简直在用鼻孔瞪人。内侍官也确实是来斥责治官的。
可他说的话却叫使团的人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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