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贝索斯。
但他不觉得遗憾,恰恰相反,林燃知道该遗憾的是贝索斯,该后悔的是贝索斯。
彭倩听完后问道:“林博士,您不需要在国外做几年博士后吗?”
林燃微笑着说道:“抱歉,我有这个自信,我不认为在数学领域谁能够指点我。
做博士后是为了知道自己的学术道路要怎么走。
而我并不需要,我对前方的道路已经无比清晰。”
当然清晰。
鸠占鹊巢。
林燃不喜欢朗兰兹纲领这个名字。
就像他在1960年呆了六年之后喜欢教授这个名号。
所以要回国混个教授当当。
同样的,他也不喜欢这个时空,朗兰兹纲领叫朗兰兹纲领,什么朗兰兹纲领,应该要叫伦道夫纲领。
那么就要做出无法辩驳的贡献。
所以林燃会说自己要做的工作无比清晰。
彭倩内心惊讶于对方的自信,很少华人数学家在这方面这么嚣张的。
或者说自信。
彭倩已经深深感受到了林燃的不同寻常。
无论是哪方面,都是如此不同寻常。
在某些方面格外知道要如何讲政治,比她采访过的院士说的还要更好。
但在一些方面又很狂。
像“我不认为在数学领域谁能够指点我”这种话,如果林燃就此沉寂的话,以后包被拿出来鞭尸。
“所以,你想好了要去哪里吗?”彭倩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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