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花在空中被吹向无边的柔软的红云。我几乎一定的知道那并不是我前生的记忆。它比永远更远、残影遗留在太初洪荒之外。
它在我心里叩出这样莫名的回响。也可以说是疼的。但我不再那麽怕了。我一笔一笔勾画那些愿意开放的花。
有一天战罢,对手向我伸出手来,向我讨一颗棋子。我问她要哪一颗,她说无所谓,你给的哪一颗,都代表所有。
我惊愕的抬起眼睛看她。那麽一瞬间我有点恍神,以为看见了另一个什麽人。
她眼里带着笑。笑如弯起来的月亮,并不圆满,却牵动了我的心。
在她眼里,我是我,而不是某个事件留下来的伤疤。
我慢慢拿起一颗棋子,放在她手里。这样妥帖,奇怪,如鸟归巢。就连她的温度都让我觉得亲切。
她合拢手心,说谢谢,她会把棋子上的朱花固色後,放进她的鱼缸里。她窗外有个小湖,而她的鱼缸放在窗台前,跟窗户一样大,这样看出去的时候,鱼缸里不但有湖面偶尔跳起的鱼,还有蝴蝶与落叶,还会有近山的斜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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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得心驰神往,约好了某天去看。
茉莉说她不会来看我的比赛,其实可能还是会看的,但与我无关。就像我看不看谁,根本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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