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首好歌。
他们把我交给年亚仔时,我已经洗乾净了,还在抽搐,已经吐不出什麽来了。年亚仔准备了一大块雪白的毛皮,触感柔软舒适得不可思议,把我放在上面,包上,又打开,像什麽仪式,打开美食包装的仪式。他亲吻我,舌头伸进来。我阖了阖牙关,没力气,别说咬断了,破皮都不能的。他还是不放心,接着是用指尖,在我的嘴里搅弄,拉着我的舌头玩。他的呼吸声很粗,一记记喷在我神经上。潮信不在,太好了。我之前已经要求潮信回避。它听话。所以,我现在这个样子,它看不见,真是太好了。
整个过程我都感觉到疼痛,但我忍着,没有唤出潮信来用积分止痛。我不想为了这些人多破费一分。我的分数,一定会有更好的用途。
口水沿着嘴角流下来,被年亚仔的指腹抹去,又流出新的。他咬我的耳垂,和耳垂上的钉珠,打开了他自己的裤子,抚摸我全身,压着我,又起身,脱下我的裤子。他的喜好,这裤子很紧。直接往下拉,有点困难。他很有经验,於是把裤子慢慢往下卷着褪去。一边褪,一边对我的皮肤呵气,後来转为舔咬。我手指动了动,他立刻把他的头凑上来顶在我手心里,抬手把我的手掌压在他头发上,吮吸我腰侧的肌肤,再一路往上,在胸前停留得很久,直到我流血。
我只要能发出一点声音,就说:“不。”以及“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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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得高兴得很,不断咬我,在我身上厮磨、在我腿缝臀缝间来回,射在我嘴里。让两个男人把我抬出去再洗一次。
这次洗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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