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善身边,听着她的心跳直到渐弱渐无。
她发出的最後的声音是对着空气,听起来好像是“囡囡”。
我有问过大少爷,他跟妈妈之间到底有什麽问题。他也说不上来,不过上个故事中,他查出自己跟陈利昂有血缘关系,跟绣善之间没有。
我:……!!这还叫说不上来问题吗大少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少爷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也不完全是这样。我总觉得我患渐冻症住院前她对我还亲热点儿。我住院久了,当时哪知道有什麽新药,以为要死了,醒过来的时候越来越短,不知道哪天睡过去就醒不来了,可如果说就已经死了吧,说不定哪天又还能睁睁眼——就睁眼了也不能动弹多少。这样吊着,我自己都觉得很折磨,想家人看着我肯定更煎熬了,就叫他们都别来了吧!我爸爸、爷爷、叔伯这边还是都会来,就只我妈……我总归还得叫她妈妈……她就真的不来了。”
我难以置评。
再过几年,俪俪心脏不好,也没了,拿仪器硬吊着生命体征七天,大少爷非要我拔管,我说你是找回亲妈了、人身子骨还硬朗、不懂我们没妈的苦。大少爷想揍我,攥着拳头,我也没躲,结果他没打我,一拳打在了旁边的墙上。应该是打疼了他。大小姐想劈了我。她身手比我好太多。幸亏大少爷把他老婆拉回去了。
第八天,我让医院拔了管。
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9页 / 共3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