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言。

\n他问道：“我记性不太好，你说我是你的亲人，那我是你的……”

\n沈白舟喝过水后，嗓子舒服了不少，已经能发出声音。

\n他明白陆折话中的意思，陆折话没说完，他就打断了：“徒弟。”

\n听清楚了，但是好像又没听清楚的陆折：“……？”

\n陆折眨了眨眼，问道：“你说我是你的什么？”

\n沈白舟哑着声强调了一遍：“你是我的徒弟。”

\n“徒弟”两个字被他咬得极重，像是很痛恨这两个字，也像是痛恨这层身份。

\n他说完，抿住了唇，喉结微动，后面没说的话被他咽了回去。

\n陆折：“……”

\n陆折记起来当初第一次见沈白舟，沈白舟拉着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你还要丢下为师几次”。

\n沈白舟自称“为师”。

\n陆折好半天找回自己的声音，控制着面目表情，一本正经地问道：“那……你是？”

\n沈白舟扫了陆折一眼，他的存在或许对这个世界的人，对陆折来说是一件很离奇的事情。

\n但是他没有打算隐瞒陆折，陆折信也好，不信也罢，他都不会再让他丢下他。

\n沈白舟垂下眼睑，掩去眼底的晦暗和疼痛：“我是你的师尊。”

\n“我不属于这个世界。”

\n“但无论哪一个世界……”

\n“你都是我沈白舟一人的徒弟。”

\n一本正经听完，差点没有绷住自己表情的陆折：“……”

\n他内心仿佛跑过了无数头不知名的生物。

\n陆折摸出了口袋里的手机，绷着脸给严棣发了一条信息。

\n【陆折：棣哥，沈先生……他除了身体不适，其他地方有没有问题？】

\n【陆折：比如……脑子？】

\n作者有话要说：

\n沈白舟：你是不是想死在床上？

\n陆折：……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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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第5章 听话

\n陆折没能得到严棣的解答，而是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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