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呢。”说完话锋一转又道:“迹莫换洗的衣服在哪个包袱里呢?她方才那件衣服脏了。”到底怎么脏的不言而喻。
卞赋之向里面看了一眼,隐约能看到放下来的床帘:“在月白色的包袱里,你们快些吧,迹莫不能吃凉了。”
秦予霄点个头,正要关门,卞赋之又转过身来,压低声音道:“一般孕妇第四个月到第七个月是可以行房,但迹莫不是一般的孕妇。”言下之意请管好你的下半身。
秦予霄闻言朗声一笑:“卞大哥操心的太多了,房里的事我们自然有分寸。”说完将门利落的合上了,给付迹莫翻出换洗的衣服:“迹莫,起来吃饭去吧。”
付迹莫腿一伸懒洋洋的用脚趾头撩开帘子,把脏衣服踢了出去,从帘后露出半张脸,调戏道:“小予霄,去把饭拿屋里来吧,再端盆热水给我洗漱用,吃完饭我就直接睡了。”
本来心里不大痛快的秦予霄一听付迹莫这称呼便扑哧一笑,凑上去咬了她一口:“没正行。”说完,便出门给她端饭去了。
见到来端饭的秦予霄,卞赋之闻言倒是没说什么,默不作声的给付迹莫将饭菜拨好,待到秦予霄要端走的时候他才道:“迹莫吃完了叫我一声,我替她把完脉再让她睡。”
原本窃喜不用和情敌同桌吃饭的秦予霄这才觉得自己似乎高兴太早了。
吃过饭,卞赋之进屋把脉,秦予霄出门端热水。
卞赋之摸过她的脉,打量了她一番,脖子上淡淡的红痕极为刺目,他垂下眼帘,问道:“身体有哪里不适吗?”
付迹莫将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你不是把过脉了还用问我?我什么事都没有,秦予霄对我的在乎不在你之下,他不会冒然伤我呢。”
卞赋之轻笑了一下:“是啊,他喜欢你这么多年,又怎么会不在乎你。”说完话语一顿,又问道:“孩子之前又动了吗?”说着他向她靠了靠,要将手放在付迹莫的肚子上。
付迹莫抬手挡住他,勾了勾唇:“你蒙骗秦予霄就罢了,用不着蒙我,若是胎动的关系那么大,皇帝为何不许太医摸他妃子的肚子?胎动就算了,摸个脉足以了。”
卞赋之的手便僵在了半空中,不过就只有一寸的距离他却不能落下。终归他不是孩子的父亲,便连摸一下的权利都没有了。
“我只是想摸摸他……”
付迹莫撤了撤身子避开他的手,薄凉道:“摸了也不是你的,有什么可摸的?”
卞赋之哑然失笑,收回了手,可目光仍旧落在那上面,过了一会儿呢喃道:“可他本该是我的,不是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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