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的疏忽了,忘了把他的东西收进付迹莫的屋里,卞赋之道:“迹莫现在身子不方便,她白天夜里都要休息,我怕打扰她有的时候会到这里待着,便把东西都放这里了。”
付老爷的眼神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点了点头:“这倒也是。”
之后付老爷的眼神总时不时落在付迹莫和卞赋之的身上,早就不大习惯和卞赋之亲近的付迹莫不得不又开始习惯了,卞赋之倒是没有丝毫的不自在,像秦予霄没回来之前一样对她体贴入微,甚至比那个时候更为体贴。
到了饭时,卞赋之端着碗汤吹凉了喂到她的嘴边:“先喝点开胃的汤再吃东西吧。”
别说秦予霄的眼线二妞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了,就算二妞没看着她也不好意思和卞赋之这么亲近,便用情人之间嗔怪的眼神瞥了卞赋之一眼:“我又不是自己不能吃。”说罢推开他的手,既拒绝了他又不显得疏离。
坐在对面的付夫人掩唇一笑,道:“瞧着你们现在的样子,娘和你爹便也就放心了,以前我瞧着赋之不像个知冷知热的人,如今看来倒是难得的体贴。”
付迹莫也笑了笑:“他呀,何止是体贴啊,简直是烦!每日里管这管那。”
付老爷这时道:“他这是为了你好!你的脾气爹又不是不知道,整日里没轻没重的,多听赋之的话,别总和他闹脾气。”
付迹莫一听不乐意了:“谁和他闹脾气了?”说着扭头看向卞赋之:“我和你闹脾气了吗?”
卞赋之宠溺一笑:“没有,迹莫没和我闹过脾气。”他巴不得她像对秦予霄一般对他闹脾气呢。
付夫人看着他们呵呵一笑:“迹莫从小就是个不吃亏的性子。”
付老爷也哈哈一笑:“是啊,和她老子也是这个性子,她五、六岁的时候我不让她养马,把她捡回来的小马驹卖了,她转头就把我的鸟给放了,气得我见她就想揍她一顿。”
付迹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您那哪是想啊?您那时候就是见我一次揍我一次,我屁股青了两个多月呢!老子犯错和儿子同罪!许您卖我的马还不许我放你的鸟啊!”
卞赋之接道:“当时迹莫也是这么说的,然后每日躲在我屋子里不敢再出去。”
接着便是哄堂大笑,一家人其乐融融,若不是知道真相付迹莫想也不敢想这一派其乐融融都只是假象。
*
夜里各回各屋,付迹莫洗漱好了,卞赋之才去洗漱,这屋里没有卧榻,卞赋之不睡床就只能睡冰凉的地上了,现在天寒地冻又怎能真的让他睡地上,恐怕这一夜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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