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们的责任,不是爷爷奶奶的,但他们把自己的责任丢了…”
刘老头就这么笑眯眯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渐渐地,傅源就说不下去了,重重的吐了口气,道:“礼不妄说人,不辞费。只有心浮气躁之人才话多,我心难定!”
刘老头这才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傅源沉思着。
刘老头乐呵呵的道:“你什么都做不了,他们再有不是,也是你的父母,你还能对他们使手段不成?
这就是亲情的束缚,你不是说要给自己添加束缚的吗?如今束缚在身,你的心还能得清净吗?”
傅源长长的吐了口气,道:“爱而知其恶,憎而知其善。积而能散,安安而能迁。对所爱之人需看到其不足,对所恶之人需看到其长处。
能舍能得,能聚能散,方得始终!
夫礼者,所以定亲疏、决嫌疑、别异同、明是非也…我这“礼”,学的还不够透!”
刘老头点头道:“定亲疏,说得好啊,你自己也说了,他们对你跟陌生人差不多,你对陌生人抱什么期望?”
“呼——”
心头的郁气散去,好似拨云见青天,守得云开见月明。
整个人一下子畅快了!
刘老头也看得出来傅源一下子轻松了,赞道:“好小子,想明白了就好!”
傅源想了想,道:“刘爷爷,问你个事,异人是不是赚钱很容易?”
刘老头一愣:“你不是想明白了吗?怎么还关心这个?”
傅源笑道:“不是,我只是听他们说,异人做生意,会有政策上的扶持,是不是真的?”
刘老头想了想,道:“我没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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