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帮你。”从失神中清醒过来的韩鄀元刚好目睹了男人狂流鼻血的整个过程,还以为他是急火攻心,憋的。他盯着鼓囊囊的裤裆看,就算笨蛋也知道刘林东处在什么状态,隆起的帐篷让他有种内疚感,自己爽了却要男人忍耐着,太不公平了。但做那事他还没准备好,而且有些畏惧,不过,如果用手的话似乎不是什么大事。
他爬起来,把手覆盖在男人那里,又问了一次:“让我帮你好吗?”
“你不怕了?”男人也不拒绝,用拇指摩擦他的嘴唇,说:“我用嘴帮你舔过了,你也要用这里取悦我。”
“唔。”这,这实在太……
“不敢吗?”刘林东用了激将法。
“谁说我不敢,不就口·交吗,又不会死。”强忍住颤抖的双手,韩鄀元小心地解开男人的裤头。第一次近距离地观察别人的阳·具,还是如此惊人的巨大尺寸,要说没有震撼,那不可能。他咽了咽口水,有点犹豫地添上前端。男人的东西带着些许汗味,还有皮革的气息,大概是他一直穿着皮裤的原因,还有强烈的雄性的原始体味,但不恶心,或者说他并不排除刘林东的味道。
这简直不可思议,他以为自己会反胃想吐,但没有。
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他张开嘴,小心地吞下过于巨大的柱体,用舌温柔地缠绕。因为口腔被撑到极限,他的下巴很酸,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却没有想过吐出来。
他持久地爱·抚他的阳·具,虽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同样是男人,哪里会舒服大致上还是知道的。卷起舌头,从根部到顶点,安慰每一寸肌肤,并将沾满唾液的手握住小球,轻柔地挑逗起来。
“小元,你真棒。”刘林东发出愉悦的称赞,将手指插·入他的发间,爱怜地抚摸他的后脑:“既然你不害怕了,我们做点更快乐的事情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