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来了我叫你。”
“那爹你…”
徐孝牛担心晚上太冷。
“爹不怕冷,你回去吧。”
“好吧。”
徐孝牛走后,徐福贵一直守到后半夜,见并无野猪踪迹,便回家休息了。
熬了大半夜,第二天徐福贵睡了个懒觉。
到了晚上。
徐孝牛见爹还要守田,就提出先守前半夜:“爹,我先看着,两个时辰后再换你。”
“好,这褥子给你。”
徐福贵提前做了准备,拿来一个破旧的棉褥。那棉褥是用了十来年,家里刚换掉的旧的。3
其实可以给那个交十两银子拜师钱,算是背书,然后对外借口就是自己孩子教,省每个月的二两银子,这样慢慢来,后面力气大了也能理解,起码儿子本身就有天赋,这个杜师是知道的,加上关系也不错,所以影响不大,不然最后两方容易出矛盾,毕竟力气再大没练武在别人看来也是有极限的,太大了别人就会怀疑这一点,三百斤木柴可以说是拼命,但杀野猪可不一定,虽然别人不一定知道这边杀了个猪,但以后总归会有隐患,所以尽量提前做好准备一个半时辰后,徐福贵从家出来替换徐孝牛:“大牛,你回去吧,我来。”
他接过徐孝牛递来的旧棉褥裹在身上,褥子还残留着余温。
“我就不信等不到你!”
他心中暗道,和野猪杠上了。
就这样又守了两个晚上。
徐福贵守田的第四天晚上,深夜时分,覆盖大地的积雪消融又冻上,成了一层层冰疙瘩。
明亮的月光映照在冰雪层上,闪着白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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