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肉眼可见,可终究没有被言语羞辱来的痛。
那根叫做理智的弦就快要绷断之际,门外传来堂冷曼闷闷的声音,“大人,大人在吗。”
轻声轻语但又很急促,“秦大人是你吗?秦大人快出来,这边拖不了多久,如果您在里面快出来。”
“笃笃”又是两声急促的敲门,秦岳转而慢悠悠的威胁她“你若是嘴巴严点,到时候爷还会考虑纳了你,若是不从,”他轻蔑的哼了声,“到时满城的人都知道你勾引不成,反而被休,我就不信,江睿会允许有个荡妇为正妻。”
她背后的手握着簪子,咬牙看着他沉默不语,但是秦岳看出她浑身散发着畏怯的意味,随即又更大胆的指挥她蹲在角落,不准发出声。
秦岳放轻脚步,贴在门板上听着外面的声音,“难道秦大人真的不再此处吗?那去哪里......”堂冷曼的声音越来越远,且邵含南还真的没发出声,兴致都被打断了,秦岳也不打算继续留在这,听着外面彻底没了声音,才开了条缝,谨慎的扫了一圈,才大开房门,清了清嗓子,若无其事的迈着阔步走远了。
等她真正独自一人的时候,才软软的跪坐在地,背脊无力支撑住身体,小腹紧张的隐隐作痛,就要趴到地上,双手撑住了她的躯体,右手却依然尚未放松,紧紧握着的簪子在她的动作下尖锐的簪花扎破了她的手心,可是她仍然放不开,犹如还在身处冰窖找不到出路,后怕的哆嗦着。低垂着头,没有落泪,只是双目酸涩,里面空荡荡的,茫然与乱糟的情绪在她软软的身体里相撞。
又是一阵脚步声,急促的脚步可以听出其来人的慌乱,垂着头的她呼吸一窒,手下的簪子还未刺出去,手腕就被抓住,她所熟悉的檀香紧紧的拥着她,“莫怕,莫怕,南南莫怕,”
清脆的“叮当”声,手里的簪子终于被松开,砸在了地上,簪花上的鲜血也在地上留下一抹深深的痕迹,手心上渗出的血汩汩冒出,同她的眼泪般,止不住的流淌,江嘉容心疼的眼底下是暗潮涌动的阴冷。
“秦大人您这是去哪呀?”就在秦岳四处寻找自己带的人,江嘉容冷不丁的声音吓了他一跳。
“哎呦,我还说找你呢,半天没在书房看到你。”秦岳闪过惊慌后又马上冷静,他现在所处的地方正是通向书房的路。
“原来如此,看来秦大人是享用好了?”
“江兄真是打趣了不是,还是江兄运气好啊,次次都能找到这等美人。”
“那这事?”江嘉容也没客气,顺着话直接急匆匆的表明自己目的。
“啊这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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