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尚开了几朵的金丝海棠给邵含南看。
此时还不到金丝海棠开花的季节,只因花匠照顾的好,温湿把控的极好,便提前开放了。
“是呢,更像展翅欲飞的金蝴蝶呢。”
“不如南南把它绣出来,我看你的绣工啊,定能绣的传神。”
邵含南听闻此话纤纤玉指点了点花蕊,若有所思,“这倒是个好想法,等下回去便绣着试试。”
邵含南偶尔会抬头看看前面赏花入神的堂冷曼,斟酌了许久,还是叫住了她。
“母亲。”
堂冷曼转身看她,“嗯?”邵含南忽然又不敢说了,她怕母亲觉察到什么。
“没事,看母亲那么认真,一点小事就不麻烦母亲了。”
“什么小事?”见她不愿多说,她折下一枝含苞欲放的花枝插在她的发髻上,满意的欣赏点头,“这样倒衬的南南水灵,只是可惜了眼角有愁思,不知道南南为什么发愁?”
亲昵的态度温柔的抚平了她的焦虑,咬咬牙还是说出口,“母亲,我晚上害怕,您能晚上陪陪我吗。”
堂冷曼一愣,点点头算是答允了,邵含南松了口气,“这么大了,还怕鬼怪之说?”
“只是前两晚做噩梦了,所以害怕。”
她搪塞着母亲的打趣,心里却在担忧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何况也不知道江睿什么时候回来。
此时江嘉容依旧伏在书案前处理堆积两日的公务,虽然作为一个静辽府的知府,远在盛京之外,但公务可不比中枢府的事务少,况且昨晚收到消息,新登基的皇帝要出宫私访,恰巧就是要来到虞城,时间或许还早,可能要到六月底了。
说是私访,可排面还是要备的足足的,光准备出行要带的物品就要准备半个月,加上还要通知到下级各省各州各县,准备各处落脚休憩的地,就要大半个月。
总之忙得很,甚至昨晚都没尽兴,抱着她在水桶里匆匆做完,就把她捞出来安置在床上连忙离开。
连续五天,邵含南都没有见到江嘉容,也不是一次面都没看到,而是只会经过书房时才能远远的看到他,他也看起来很忙碌,哪怕看到她也只是扫一眼又继续往前迈步离开,与过往或慈爱或变态都不一样,身周弥漫着严肃专注的威严气场。
第一次看到他这副模样,认真处理事务的魅力令她移不开眼,她也未曾发觉自己的目光的重心所在。
“南南?你怎么在这?等下老爷该生气了。”堂冷曼找到邵含南赶紧拉着她离开了书房旁的小亭子。
江嘉容特别对她交代过,他在书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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