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并非随口一提,而是做过深思熟虑。
从桐柏到弋阳这一段路上,他绕着江淮近况聊起很多话题。
在黄水渡口下船时,周奕对他没做多余交代,还是以稳住淮水上游局势为重。
渡口边,义阳郡丞王弘烈等候许久,特来为周奕饯行。
他是卢祖尚极为亲近的朋友,虽是郡丞,势力却比太守还大。
王郡丞什么废话都没说,只是送来美酒。
望着大船再度起航,完成任务的卢祖尚与王郡丞交流一阵,便直返光山。
他骑马来到青松观,将周奕所给薄册递交松隐子。
之后,他就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师父从申时直到天黑,眼睛一刻不离那些册中小字。
掌灯时,卢祖尚实在憋不住:
“师父,你怎如此痴迷?”
许久未曾说话的老道长叹了一声:“世上果有奇才,巧思天授,简单的道理也能入木三分,非是寻常之人能得见。”
“嗯?”
卢祖尚有些不信:“难道周师叔短短数月,在楼观剑罡上的修炼,能比您还深刻?”
“凡事不能全以时间长短来计较。”
松隐子道:“我要再写两封信。”
“寄给谁?”
“其一还是寄给巴蜀袁道友,其二嘛.”
松隐子一脸严肃:“我要寄给宁道兄。”
“这是作甚?”卢祖尚一头雾水。
“我要对宁散人说,他已经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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