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雕花木门被关上,柳云轻缓缓行至书桌旁。灯火昏黄,烛火摇曳,他靠着桌角垂眸深思。想起混账夫君临走前的耳语,那戏谑轻浮的语调仿佛就在耳边萦绕,勾的人又恼又羞,手心垫着的坚硬桌角越发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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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下定决心,弯腰吹灭烛火,身影融入黑暗,咬着唇小心翼翼地靠了上去。
很硬,很痛,和那个人的完全不一样。尖锐的桌角隔着衣衫探入穴内,进不了太深,堪堪在穴口顶着。
但也也够了,足够疗慰他的孤独。
隔着衣料,布料嵌入红嫩的穴肉里随着身体慢慢搅动,沁出的淫水一点点濡湿腿心,直到亵裤湿哒哒粘在腿上,柳云轻才稍稍回神。
他并不擅长自己动,因此动作不快,手撑在桌边顺其心意慢慢磨动,尖锐桌角硌在探出的阴蒂上,疼到他微微皱起了眉。
下唇被咬的发白,腰肢却还不耐地摇动着。与疼痛伴随的,是极致的快感,这快感掌握在他自己手中,他再不必被逼到哭出声求别人满足。
肆意的呻吟与唔咽逐渐填满房间,在最后一声急促的惊呼后,柳云轻跌在地上,骤然失力,在桌脚软绵绵地靠着。
屋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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