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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用说,虽然男人生孩子出不了大事,但是孩子会有影响啊,而且拜拜大人也少糟点罪,不过这边不是,得去那边。”那人往对面指了指,江明君才发现对面等着的大多是孕夫,他看了看殿里的韩琅,暗暗吐槽搞得有模有样结果拜了个错的,于是往旁边走。
连如冬求完菩萨又去求签,苏崛拜完了才看见江明君进来,“唉老江,怎么回事,你的唯物主义呢?”
江明君把他往旁边推。
苏崛笑了笑,又爬了一段台阶,到了顶上,才发现不少人在上面挂牌,他好奇地走过去瞄了瞄,才发现上面是些字,写着名字和时间。
山顶有风刮过,木牌撞在一起,红色的流苏拂过苏崛的眼睛,他在无数向神佛祈求的信徒名字中,看到了江明君的名字,他把那块木牌取下来,带着调笑的脸僵住,木牌带着风吹日晒的褪色,连字迹都变得模糊。
江明君,森,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三日。
他的室友在十七年前,为一个叫森的人挂上了这张带着祷告目的的木牌,不会有人比他更明白江明君十九岁的字迹是什么样子,他帮他抄过多少份检讨,但他怎么不记得江明君身边有叫森的人。
他抬头看了看,这块木牌来自于那间有无数孕夫祈祷过的大殿,十九岁的江明君,在为一个孕夫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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