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上釉的木头经过快千年的侵蚀,变得腐朽脆弱,却又神奇地保留着线条,韩琅拿着小刷子清理,从早上一直扫到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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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沉西没喊他吃饭,做这行有时候憋到午夜饿昏了才吃是常事,但韩琅好歹是个孕夫,她还是在傍晚去找了一次,当事人把那份扫了三页的木雕书推到另一边,手里攥着刻刀和人像趴桌子上睡得正香,木雕上的脸和江明君一模一样。
她恨铁不成钢的深吸一口气,还是把江明君拉了过来。
江明君把捏着刻刀的手揉开,利落的抱起人就往门外走,周沉西忍了又忍,还是开了口,
“虽然我知道除了当事人感情这事外人没法说,但我今天还是多此一举问一句,他是真心喜欢你,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你不该问我,该问他。”江明君看着抱着的人,“我也不明白,他是怎么打算的。”
韩琅被放在床上的时候还是醒了,意识慢慢回笼,他认出来这个人是江明君。
他伸手去摸够江明君的脖子,这个人就低下来,面对面,他去摸那张脸上褶尾很长的双眼皮,被睫毛扫到指尖,滑到侧脸,手被人按住,他想抬头接吻,下一秒那张脸就垂下来,鼻尖抵着他的脸,嘴唇贴在一起,微微接触,又分开。
江明君撩开他额头上的头发,木雕掉在一边,被捡起来放在床头柜上,窗帘紧闭,房里只有地灯亮着微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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