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苏绵依旧沉浸在刚才巨大的快感中。他满脸被滋润的满足感,饱满的唇瓣微张,喉结轻轻滚动。医护人员一路带着他来到了属于花瓶奴的楼层,这里即便是夜晚,依旧充斥着小性奴们痛苦的呻吟声和锯骨机器嗡嗡作响的声音。今天似乎刚送来了一批新的花瓶奴,术后观察室里摆满了活动床,花瓶奴们脸色苍白的被纱布包裹成了粽子,腰部固定在床板上,防止他们碰到自己的伤口。
这一层楼的性奴们都是抱着不同的心态接受改造的,有人是因为恋痛和性瘾自愿来的,他们接受良好,看着自己短短胖胖的残肢已经在止不住的流淫水。他们穿着开裆裤,插着尿管的下身正对着窗子,护工每隔不久就需要帮他们更换身下垫着的毛巾,并帮他们擦拭阴部。而一些怕痛,胆子小,或是羞耻心较强的性奴们则害怕的默默流泪,这时候那些自愿的性奴们有的于心不忍,便会侧过头去轻声安抚他们。
当年的苏绵便是忙着安慰其他人的那一类花瓶奴。
距离四肢被切除已经过去了十余年,苏绵早已淡忘了手术的痛苦,除了偶尔会遗憾自己无法跑跳或是做剧烈的运动以外,残肢带给他的更多的是快感,这也让他对于疼痛那一部分的记忆变得越来越模糊,对于二次手术也并没有非常抗拒。
或许是因为苏绵的情况刚好符合条件,又或许只是因为萧墨的恶趣味,医生并没有让苏绵失去意识,只给他打了腰麻,这导致当手术真正开始时,苏绵还是有些害怕了。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是害怕,还是羞耻和绝望,他眼睁睁的看着医生在自己身下动作,各种器械锯子嗡嗡作响,筋肉血管被拉扯的酸涩难忍。萧墨全程和他保持着视频通话,深情的注视着躺在床上的他,即便儿子并没有羞辱他,也没有和他调情,但是这样私密的事情被全程围观还是让苏绵觉得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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