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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季徵啧啧叹息,又把他拉了起来,搀扶着到床上,抱着施礼晏肩头,用手指温柔地给人擦去眼泪,低头柔声道:“怎么哭哭啼啼的,爸爸会给你治的好,嗯?别哭了,乖,治好了爸爸天天玩它,好不好?”
“哈……呜、呜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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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礼晏感觉耳边嗡嗡嗡的声音像是一只手直接穿进了他的脑子里,将关键词直接操进了他的神经上,快感一阵阵地从脊骨传下去:啊……啊啊、他在说什么啊?嗯啊、好热……好奇怪的感觉呃啊!
高潮中的大脑闪过一个念头,让施礼晏的抗拒心降到了零点:好棒……他说、爸爸要……爸爸要我……要我……
他声音细若蚊蝇地回应道:“唔……呜呜、谢谢……谢谢父亲……”
施礼晏生怕白季徵讨厌自己,不知道怎么讨好他,他现在还能有的记忆里,唯一和白季徵有关的事就是亲嘴。
于是他下意识地张开嘴用舌头去舔男人的唇,又害怕突兀地举动会被骂,只敢用舌尖又轻又慢地描摹着男人香烟苦涩的唇,砰砰狂跳的心脏让理智逐渐回笼的施礼晏羞耻不已。
施礼晏作为下位羞涩怯生的挑逗被男人一下吞吃入腹,唇舌侵占着口腔的每一处,一点不似刚刚的玩闹调情。白季徵此刻的吻霸道至极,烈吻之下,施礼晏连呼吸都喘不过来,半窒息的挣扎着,口水从嘴角流个不停,雪白的脸上每一寸皮肤都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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