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的低喘声中把人扯了起来。
“唔……对、对不起……父亲……嗯~”
施礼晏眼睛一直,嘴上也只敢顺着白季徵的道歉,湿润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眯起眼忍住乳头被狠狠拽起的痛感……快感。
白先生的手,好硬,好热。
所以乳头才会这么有感觉,因为是太疼了。
“乖。”
白季徵对这个便宜女婿的丰满肌肉也很满意,他掐着男人的皮肉吃够了豆腐,才慢腾腾地帮人扣上纽扣,上边定制西装穿得整齐,下边松垮地挂着一条打着空裆的裤衩。
白季徵从后轻轻搂住他,貌似在给男人整理闪闪发光的胸牌,实际上却是猥亵之事。
两个大拇指一边一个,隔着衣服抠施礼晏挺硬肿大的乳头,挠得骚女婿呜呜呻吟。
各种仆人低头往来,他作为女婿维持着这种姿势在走廊上,西装上高级律师的胸牌还晃来晃去,施礼晏每看见一张人脸过去,他心底的羞耻就复苏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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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他快要崩溃了,终于叫出了声:“白先生……不行啊……我、我不行…我呜……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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