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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净手,诵过一遍伏魔经,老僧道一声佛号后就拿了笔在男人赤裸的上半身上誊写梵经。
男人的腹部有一道灰粉可怖的长疤,老僧叹息着又道一声佛号,骤然加快了书写经文,不到半柱香时间就写满了上半身。
老僧执笔看着男人苍白的面孔,叹了一声,扶起了男人替他将散发束起,李先生干涩的眼珠这才动了动,像是回过神了,轻轻地点头向僧人致谢,缓缓闭了眼。
一笔一墨,柔韧毛尖扫过额头、眼皮、鼻尖、唇珠、后背……晚春的时分,风一吹墨汁本应是发凉,此刻却微微地发痒,老僧写得实在太快,没等男人发觉不对劲就已落笔告辞了。
管家与老僧一轻一重的脚步声远去,禅房里只余下上半身写满黑字的李先生。
一寸寸麻痒从写着经文的皮肉上荡开,还有几分让人无力的胀热,李先生再不谙世事都知道,有人往抹在自己身上的东西里下了药。
他难耐地张开嘴呼气,那滚烫烧到了他的血肉里,毫无血色的唇瓣也逐渐艳丽起来,两团隆起的胸肉一抽一抽的。
嘎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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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扉被推开了。
“是谁?”自己说的话,旁人是听不懂的,即使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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