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浔安:“行了,行了,你别恶心人了。”呕,他觉得耳朵都脏了。
凌霰满脑子循环周浔安那一连串的“哥哥”,浑身不舒服,最后不忘打电话和自己女朋友电话吐槽——
“你知道周浔安有多恶心么,就为了和我妹好,居然叫我……叫我哥哥,我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你说哥哥和哥能一样么?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吴胜男本来在法医室给尸体缝针,因为凌霰这句话,笑得差点缝错位置。
凌霰哼了哼:“你都没叫过我哥哥,他倒是先撒起娇。”
吴胜男也逗他,喊了声:“哥哥。”
完全不同的感觉,周浔安这样喊他,他想吐,吴胜男这样喊,他想亲。
凌霰坐起来问:“你到几点结束?”
“马上收尾。”吴胜男说。
“我来接你。”
“不用。”她摘掉口罩,边整理东西边和他讲电话,“我们中午不是才见过么?”
“你都叫我哥哥了,一天见一次面怎么够?”
“你刚刚不是说叫哥哥恶心么?”
凌霰笑:“那是周浔安恶心,你又不一样,你叫我喜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