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侯爷能做?“是何道理?”贺三不解。
忘忧进府七年,从未见过侯爷,对于他未知的神秘人自然好奇,放下手中的酒杯,侧耳细听。
二人的认真态度,极大满足了福禄的八卦心思,讲得更卖力:“数数我朝的侯爷,也就那么几个,镇南侯、承义侯……这些侯爷都曾功劳赫赫,子孙世袭爵位。唯独信远候册封一代,为什么?”
“为什么?”贺三、福禄迫不及待。
“听说这事儿,还是我做小厮的时候,府里有个叫德旺的老仆喝多了,说与我的。话说侯爷当年是个普通的放牛娃,阴差阳错的救了微服出巡的先帝,被召入宫当了侍卫。后来李易□,替先帝爷挡了一刀,这才受封做了侯爷。”
“竟是这样,我再侯府呆了这些年,怎的没听到半点风声?”忘忧道。
“侯爷自然极力掩饰他的出身,谁敢提?再说此事儿被压了许多年,丫鬟婆子换几茬了,鲜少有人知道。所以说少爷难做,侯爷好做。只要你够运气,能替皇上挡刀!”
福禄见二人崇拜的神色,得意至极,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说话也大胆起来。
贺三继续给福禄斟酒,又道:“岳父,这后来是怎么回事,老侯爷好生生的不享受富贵,跑去那清苦的庄子上住?”
这事儿忘忧也听舅母提起过,老侯爷在庄子上住了二十多年,一步不曾离开。至于原因,他便不知了。
福禄正觉得说得不过瘾,贺三这么一问,恰好附和了他:“老爷子被先帝封了信远候,娶妻生子享尽了富贵。谁知大老爷二十岁生辰那天,老爷子突然发魔怔,昏睡了三天三夜,人醒来了,连性情也变了。整日侍花弄草,不问闲事。老太太过问了几次,竟都被老太爷挡了回去。后来老爷子嫌府里头繁闹,在勿自京郊开了块地建庄子,至今仍住在那里。老太太见无法指望他,便独自撑起了侯府,一心一意的教导三位老爷。再后来,当今圣上听闻这件事,体恤老夫人教子不易,封了好读书的大老爷为文渊阁学士。二老爷中了举人,又捐了钱,得了个在工部从四品的闲职。三老爷最有出息,武状元出身,仕途亨通,不到两年被封为龙虎将军。只可惜福薄,隔年战死于抵抗匈奴的杀场上,死后追封为一品护国将军……”
说到后来知道的事儿,忘忧便不细听了。倒是贺三不懂,听得津津有味。偶尔附和两句,激励福禄继续讲得滔滔不绝。三人喝至子时,方各自散去。
这一日清晨,初晨早早起来,去魏氏房里请安,二人唠起了家常。不一会儿方姨娘也来了,看见初晨也在,眸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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