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达成,他平日节制点也值得。
王氏得意一笑,道:“这要看你表妹的,她嫁过去,有她婆家这么大靠山,还怕有办不成的事儿?”
王成仔细琢磨,秦王是皇帝的亲弟弟太后宠爱的小儿子,手里头的权势自不必说。秦王妃也是厉害的,有夏家这一层关系,再说当今的吏部尚书还是老太傅的门生。有太后的施压,皇后的枕边风,秦王、老太傅和吏部尚书的合理举荐,皇帝会不同意?王氏乐了,拍大腿感叹:“我就是个二傻子也能升上去啊。”
“正是这番道理。”王氏喜眉笑眼,一时风光无限。
与镇南候里一派喜气祥和相比,信远候府恰恰相反,二房里绵绵的哭泣声不绝于耳,闹得鸡飞狗跳。
“她真这样说的?”
被派去镇南候府打探的尤妈妈点头,语气无奈:“我使了重金,钱婆子才敢说的。”
吕氏脑子里迅速回忆有关王氏前前后后的举动,反过劲儿来。初虹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吓得说不出话,只呜呜哭泣。
她被算计了!
吕氏闹里浮出这句话,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初虹慌了,哭得更厉害,丫鬟们连忙扶着吕氏躺下,掐人中、虎口方弄醒。
吕氏瞪着眼不说话,初虹吓傻了,拉着母亲的胳膊不停地流眼泪。
“啊——”猛地,吕氏突然大叫,也哭起来。她嫁来侯府二十几年,从没吃过这样的闷亏。当年才进门张氏管家压她一头,她割心挖肉的贡献出自己的亲生女儿,才谋得今天的地位。
要她再陪个女儿进去,绝无可能!
哭够了,吕氏意识到,事情没拍板定下还有转寰的余地,叫丫鬟快去找二老爷回来。
想起王氏,吕氏恨得牙痒痒。这贱妇拿高曦混淆视听,欺骗她!欺骗老太太!还有初晨这个贱蹄子,明知道王氏心存不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姐姐着道!张氏?对!张氏绝对知情,这一切说不准就是她下的套!
吕氏气得七窍生烟,骨子里透出狠劲儿来,蹭地起身,噼里啪啦的把屋里的瓷器摔个遍。
周峁正和几个同僚在状元楼把酒言欢,被突然叫回来心存不满,气呼呼的进门,见满地的瓷片和抱头痛哭的母女,知道发生大事了。一刻不敢怠慢,连忙凑到妻子身前询问。
听到王成的名字,周峁恨得牙齿咯咯作响。大女儿远嫁,才三年就被王成折磨死了,他和吕氏连最后一面没见上。消息传回来那天,吕氏哭掉了大半条命。
“老太太糊涂!”周峁愤愤不平,抬脚欲找老太太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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