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璧提醒道:“想想你的身份,你不适合呆在这里。”
初晨有点明白怀璧的意思了。她不舍得往屋子那边望,她很想留在这,她想知道夏达的病到底有没有救,他更想看夏知命夫妇失去最爱之时,哭天抹泪的情形。
自己的儿子死了,晓得伤心难过。当他们连累陷害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别人也是父母的掌中宝?
怀璧误以为初晨担心冯氏,不舍得走,拉了她衣袖一下。
怀璧耐着心思,语气十分柔和,哄她道:“自有母亲呢,你且安心吧。”怀璧见初晨依旧呆望着,不动,咳了一声,口气突然强势道:“我今儿个来就是接你回去的,和他有没有病没关系。怎么的,你也得跟我走,有理由也站在我这头。”
初晨头次见识怀璧这样任性霸道,好笑的看着他,问他何故。
怀璧一边拉着初晨往外走,一边解释道:“其一,你离家太久,抛夫弃夫子足足五天了,其二,可就是老规矩咯,你是新妇,进门头一年碰不得衰事儿。理由够不够?不够我这里还有其三……”
“够了!”初晨低低的浅笑,答应了怀璧。初晨意欲回去告辞,又被怀璧拦了下来。怀璧面露几分得意,挥了一下手,小厮锦衣立马会意,跑进屋子里去回话。
二人归至秦王府后,两柱香的功夫,锦衣来向二人回话。
“郡王爷、郡王妃刚走,那刘御医便来了,俩手指头往夏家大爷手腕上一按,他就说‘最多三天,准备后事吧。’当时就吓晕了夏家太太,夏家老爷细问那刘御医,那御医只说了一句‘寒风入骨,没救了’,再没言语。他带着提药箱的小童走了,连诊费都不曾要。王妃还叫我给郡王妃传句话,她今儿个不回了,明个儿再说,只管知会世子妃、二奶奶和几位姑娘们这两日的定省不必麻烦了。”
初晨点头,打发走了锦衣,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她有点不太敢相信,那个杀他的暴虐疯子,任谁都难控制的疯子,就这么没了?可回头想想,她当初也就那么简单地没了。很简单,被一推,人进了湖里……
次日中午,初晨正打瞌睡的时候,突然有人来报夏达亡了。
传说当天夏府的哭声震天动地,半个京都城的人都听得见,哭声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才止住。
夏家夫人冯氏更是连哭晕了三次,第四次终于晕死过去,次日再醒来的时候手脚不听使唤,起不来了。夏达的丧事是由夏知命一手操办的,秦王妃从中协助。
料理丧失之后,秦王妃终于松了口气,连日来在夏府见闻各类哭哭啼啼,已经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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