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当今大明有数,不,是大明唯一的名将。可此人对兼并土地,优待士大夫颇为不满,说这是在挖大明的墙角。这话谁最害怕?”
“杨柏等人!”
“所以,谁是儒家的敌人,不是什么墨家,更非墨家巨子。谁敢触动他们的利益,谁便是他们的死敌。哪怕此人是帝王!”
“天神,这…这和谋反有何区别?”
“谋反有何用?打烂了坛坛罐罐对他们有何好处?”杨昌河轻声道:“把权力从帝王手中夺过来,让帝王的话出了皇城就成了废话,让帝王的旨意出了京师就成了擦屁股的纸,这便是当今儒家在做的事儿。”
妻子摇头叹息,又忧心忡忡。
“安心。”杨昌河说道:“秦为何二世而亡?皆因始皇帝不肯妥协。汉唐帝王学会了妥协,故而国祚悠长。
当今士大夫们空前强大,这个大明啊!还是他们的天下。再有,为夫也是其中一员,你担心什么呢?”
妻子怔怔的看着他,“可这个大明呢?”
杨昌河有一瞬恍惚,然后笑道:“夜深了,睡吧!”
妻子进了卧室,杨昌河起身,走到烛台边上,用力一吹。
灯灭,外面漆黑一片。
杨昌河站在那里,呆呆的,良久不知是问谁:“是啊!可这个大明呢?”
清晨,昨夜下了一场小雨。秋雨寒,醒来后杨柏换了厚衣裳,吩咐早餐弄些补气血的汤水。
吃完早饭,他依旧在庭院中散步。
有管事来禀告,“老爷,咱们家乡下的一个庄子半夜起火,烧死了一个庄户的女儿…二少爷恰好经过。”
杨柏并未止步,“可见是个没福的。给他家些钱烧埋了。”
“是。”管事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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