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口技的说书先生来。”
“口技?”
“对。”
那位擅长口技的说书先生下午就被拉到了新安巷。
“老夫当年曾偷窥一女沐浴,可也罪不至死…”
就在说书先生惶然不安时,蒋庆之进来了。
“有个事儿让你做。”
随后,说书先生拿到了剧本。
“照着排演,不可错了顺序。”
说书先生开口。
“…韩靖。”
“罪人在。”
“你可知本官是谁?”
“您是…阎罗王。”
“你可知罪…”
“罪人知罪…”
“长威伯说自有法子,奴婢问了他也不肯细说。”
燕三觉得蒋庆之撇开自己有些过了,禀告时难免带了些许情绪。
嘉靖帝问道:“庆之可曾说何时能拿人?”
“长威伯说…就在今夜。”
“今夜!”嘉靖帝握着玉锥的手猛地一紧。
那些贼子啊!
当初先帝死的不明不白,嘉靖帝自己也差点被烧死,或是勒死。
“朕,倒要看看是谁!”
廖晨老了,老妻早已驾鹤仙去,之后廖晨一直独宿,被外界赞誉为君子表率。
而且廖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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