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也总好过去送死罢。
然而,征兵蹙迫,日程过半,距离上报最终名单不足半月,于是,就有了今天这出。
“那是你的事情,与我何干,”刑复神色冷淡,接着道。
“此次,我灵溪镇征兵名额繁多,为保公平公正,名单权由抓阄决定,岂能说改就改。”
“老子都大义灭亲,连我那断臂的亲侄儿都未曾通融,你小子又算是哪根葱?”
他言辞激烈,神态凛然,可袖袍一甩间,桌上五两碎银已然不见踪影。
尔后,又拾起茶杯饮了一口茶,似是自言自语道。
“哼哼,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前些天老崔病逝,邱涵师兄顶替了他的位置,这账房内便缺了个通笔墨的童生....”
“我正琢磨着,镇上有谁合适呢?”
一边说着,他手指一边在石桌上轻叩,一副在认真思索的样子。
宋钰顿时了然,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不就是嫌银子不够吗!
“大人,小人也略识几个字,愿为大人解忧!”
宋钰咬牙,作出一副肉疼模样,从袖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低头恭敬递过。
刑复生性贪婪他早有耳闻,但其主管人事,此次更全权负责征兵事宜,却是不好得罪!
钱袋中存着三十二两白银,已是他来灵溪镇这四年,省吃俭用攒下的全部积蓄。
此番送出,真就一贫如洗了。
但是,若能逃得兵役,这银子花的也算值得!
何况这么做,或许会触发那件东西!
“刑大人,您为清源观呕心沥血二十余年,将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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