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
这带来的破坏欲很强,时时刻刻催促着他击破血茧、大杀四方。
火毒也因此沸腾,灼烧他的理智和自制力,试图让他放任血脉的燃烧,将危害转向外界。
但应渊哪怕被桓钦揽进了怀中,也还用尽所剩无几的意识,缩手缩脚地躲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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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想和我打一架?”桓钦气笑了:“就为了不让我用双修之法给你解毒,非要自己耗个百八十年,在这鬼地方闭关融合血脉?万一有人趁机动手怎么办?!”
说话之间,一棵树在茧中突兀出现。
枝条横冲直撞、张牙舞爪,牢牢绑住应渊的四肢,将人禁锢了起来。
“除了你。”应渊看了看身上游走的血色触枝,扯了扯嘴角:“恐怕不会有人对我动……动手。”
看着桓钦不好的脸色,他到底把后面的‘动脚’两字吞回。
“呜嗯……”当然,不排除是被闯进口中的粗大触手强行顶进喉管里,伴随那一声无法克制的呜咽,一同咽了下去。
桓钦抬手抚摸应渊赤裸着敞开的身体,细细摩挲因火毒一根根凸起的经络,能感受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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