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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思咬紧牙关,桓钦不做反抗,又一根触手断裂在洁白齿列下,将精血倾洒于喉中。
“好紧。”桓钦迅速以喘息和调笑,掩盖了那一瞬的气息跌落。
可克己复礼、清心寡欲的帝君哪怕经历过情欲的摧折,也还是如雪山上最纯净的冰花,竭尽全力想逆浪而行。
即使波涛汹涌澎湃,三番五次将他打入海底火山,他亦不肯永眠水下。
血茧之中,若有别人在,大概就能看见总有两只手颤巍巍扣住茧皮。
削葱根一般的指节还在发抖,都还不死心地一下下扒拉着,但又很快就淹没了回去。
便像是有人想要逃出地狱,却被恶鬼握住脚踝,狠狠拖回黑暗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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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血树的大部分触手都断裂了,可还有个很大的平台,足够让发丝复黑的帝君满身欲痕地瘫软在上面。
他雾蒙蒙的眸子里好似有情,细看却像空荡荡的,好一副献祭给魔神的祭品含尽雨露,被干得神志不清的模样。
“应渊……”真正充当着祭品的桓钦脸色白的不像话,抱起神色有些不自知餍足的应渊,抬指点了点他湿艳的唇瓣,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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