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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并没有多少心力去分析,体内翻天覆地、搅风搅雨的阳具让他欲仙欲死,连舌头都艳红湿软,无力地被吐出着耷拉在唇边。
夹得死紧的后穴倒是被干得越发绵软滑腻,但直到飞蓬在火热的灌入中失去了意识,重楼都未结束挺胯弄腰的打桩动作。
他仿佛塑造一个契合的性欲容器,用了很大的力气去打磨;也如播下宝贵的生命之种,等待母体成熟,以收获下一季的丰收。
所以,神将再次醒来,是由于超出想象与承受的撕裂感:“呃……疼……”
他正躺在魔尊书房的案几上,双臂被拉开了束缚到桌案两端,双腿被曲起掰开,以膝弯为轴点固定着,将高高抬起的臀谷定在桌案正中央,像一本展开了任凭魔尊以朱笔写下处置的奏折。
飞蓬甚至还瞧见了手边的笔墨纸砚,想拿起来砸重楼的头,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放松点。”重楼用朱笔沾了点墨液,在飞蓬平坦的腹肌到肚子上划了几道横线,才温声安慰道:“你迟早要习惯的,应该有心理准备吧?”
被墨水滋得发痒,飞蓬一时间险些忽略了疼痛,垂眸一看却脸色煞白。
不是,就算我知道兽族的传统,可知道不代表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啊!
原来,魔尊丢下笔,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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