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压制的姿势更有利于他轻而易举挑破神将的阻碍,将人随心所欲地塑造成自身的形状。
“你忍什么,继续叫啊。”那湿津津胸膛贴上同样细汗淋漓的后背,重楼冷笑着调侃道:“连死都不怕,疗伤都不肯,难道还怕被人笑话?”
飞蓬重重咬住了唇,双手攥得青筋突兀,几乎要把窗棂捏成木屑。
可是,他越是不吭声,重楼就越是用力。
随着他们鏖战的节奏,窗框被晃震着一颤一颤,咯吱咯吱地不停作响。
“额嗯……”直到飞蓬没了咬唇的力气,完全瘫软在窗户上,被滚烫的精水注满了小腹,这场战争才告一段落。
被提腰揽住膝弯抱起时,飞蓬失去焦距的目光穿过重楼汗湿的赤发,视线模糊不清,四肢酥软无力,像是全身都在漂浮着。
唯独被掰开双腿,再度按在胯上吃力地含进巨物的触感,火热而鲜明。
重楼就这么一只手扣住飞蓬的腰,便大步走出了寝室。
寝殿很大,如今空无一人,却有一条道,直通魔宫大朝会所用的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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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飞蓬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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