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起隐居到了这曲流沟中,他虽年少也学过骑射,但在流离失所的一年里曾被土匪围殴伤了根基,身体也受损严重,这么多年过去自己也过了不惑之年,原本心灰意冷想着就这么了此残生,最初受着村里人的照顾却因为自己不想受这嗟来之食以及屡次受挫情绪不稳,还发了几次脾气,想着就让自己饿死在这也好过看这乱世百态,可没想到村民见自己情绪不好倒是没围着自己关心,可日常起居住行却一样没少。等他身体好点之后见村里已经平稳下来,只是苦于大都是小商户或者农夫等,季国广兴教育认字识数不成问题,但文章词赋却是无人精通。便在下次送过来米菜时问了谁家有纸,要了一些散的麻纸用随身的笔墨写了一些诗句,做下批注送给有孩子的家庭,但那些稚子尚小,年长一些的青年大都在军队侵略之时为保护家人献身战场,还在的都是本身做体力活,之前受了伤不好对敌但还能勉强自保和保护村民的人以及家中的妇人等,再老一些也没能熬过一路的逃亡。这些人就是拿着词赋也看不懂注解,他只好去家里教学,慢慢人多了,村长便划出了一个宅子作为私塾,但无人收费,便换做书墅之名。最初全靠抄录,后面局势变好一些慢慢有人带回来残留的书册也用作教学,直到杨戚父子来到村里,补给稳定下来,书册才多了起来。想到那对父子他又想起了早前去到他家里等闻道回来的自家儿子齐瀚文。这不是自己亲生儿子,八年前有一户人家丈夫外出采买,和他一起的三个人只有张老夫人的儿子跑了回来,还身受重伤只说出去的人只有自己逃了出来就不治身亡,身上不仅有刀伤还有箭伤无人知道原因,瀚文亲生父亲也死在那一常灾难,他母亲当时正怀着,原本村里人想瞒着以免受惊,但纸包不住火还是让他母亲看见了偷偷立的碑,之后有人被套出了话,得知这一消息尤其是张夫人儿子的死状,便立刻晕了过去,好不容易醒了又因受惊早产,最后生下孩子大出血而亡,之后两年全村无人外出,之后村长觉得时间差不多就先出去看了看,正巧救下了杨戚父子,又几个月杨戚见他们不敢外出便主动帮忙,才有了稳定的补给人员。
父母双亡在二十年前不是少事,最后不过落一个死字,但八年前村里一片安居,自然有很多人原意收养这孩子,但瀚文的母亲死前嘱托了接生的王姨把孩子托付给了洪夫子,又单独叫洪夫子过去嘱咐了一些话,最后这孩子就被取名齐瀚文跟着洪夫子一起,他也没瞒着瀚文,每年会带着去后山的墓碑磕头。因为逃亡时多是没了父母的,以及没了孩子的,这些人报团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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