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刺挠得很,樊毅桑也觉着简直不要太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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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着头,视线在裴朔凌乱的发丝间徘徊半天后准备挪开,余光却扫到了他同样莹白好看的耳垂。
樊毅桑挑眉问:“怎么打了这么多耳洞?”
裴朔闻言捏了下空荡荡的耳垂,有点不习惯摘了耳饰后的轻盈感,只是懒散地半睐着,说:“想打的时候刚好有人送了一对。”
“都戴在左耳了?”
裴朔没打算解释为什么,松懈着眉眼,整个人都有点浸在了绵长的快感里。
樊毅桑低头看着他这样,有点心痒痒,又凑近了调笑:“手都酸了,真不准备操我?”
裴朔却悠悠扫来视线,问:“难道狗玩累了,向主人讨奖励,主人就一定要给?”
樊毅桑愣了一下,接着猛然笑起来,抱着人用鼻尖蹭他后脑勺:“那我就自己拿好了。”
他自认为两人相处就得有个活跃气氛的,冷得跟块冰一样——虽然远比自己想的要小得多——但还是得靠他的热情来捂化。
——物理意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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