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沉默地坐在地毯上,垂着头。
顾胜男有点不确定,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蹲到了他身旁,拍一拍他的肩膀:“路……”
“……”
“干嘛不说话?你舌头被咬断啦?”
他瞪她。眼睛是红的,不知是因为喝多了酒,还是痛得涨红了眼。
顾胜男识相地闭嘴。
路晋闭上眼睛,坐地毯上足有5分钟才缓过了这阵酒劲儿,他捏一捏眉心,睁开眼睛,伸手从沙发旁的电话机柜上拿过酒店的意见簿,开始写字:“每次见你都受伤。”
看来他是真的咬伤舌头了,连话都说不了了,顾胜男看一眼他写的,不服气地辩驳:“明明是你先……先……”
酒后乱性?轻薄?还是该说他性`骚扰顾胜男正犹豫着该如何措辞才最准确,他又开始写字了:“你上次喝醉之后对我做的那些事,比我刚才对你做的要恶劣的多得多得多得多!”
他的“多”字一个比一个写的大,以此表示无边的愤怒。
顾胜男越发不服:“那天我喝醉了,什么都忘了。你要怎么栽赃嫁祸我都行啦!”
他又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