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的死是个意外。”
秦礼豪仍旧是白西装,戗驳领双排扣,显得肩宽腰粗,异常强壮。
“我跟舟城的老郑谈货运生意,他这人你也知道的,喜欢刺激。
漂亮妞儿搞得多了,没劲,就想看点暴力格斗。可光打架见血不押注也没意思,我俩赌分成。”1
程泽默然,倘若一场格斗输几十万,对豪哥无足轻重。
但合伙做买卖的事后分成,牵扯到的利益庞大。
连着输两把,赔出去不知道多少钱,也难怪豪哥急眼。
“我想着阿彪跟你这么多年,打拳本事不差,让他上场前再打一针九龙兴奋剂,应该没事…算了,输了三场,丢掉百分之十五的分成,我也不想再提。1
阿彪是你兄弟,他这么没了,你心里不好受。待会儿去公司财务那里支笔钱,把丧事好好办了。”
秦礼豪背着身,手里夹着粗长雪茄:
“你放心,老郑这笔账,我迟早讨回来!他落我面子,下次我就踩他脸!”
程泽面无表情问道:
“豪哥,阿彪他没有亲人,义拳社就是他的家,那个养老院能不能留下?”3
秦礼豪皱眉:
“公司也很困难,阿泽。我一口气接了旧城区改造的项目,又跟舟城那边合伙,还联系壁垒城那边买地,开垦药田,资金链严重紧张。
你重义气是好事,可我不能养闲人吃干饭。我爸从小就教我,不干活就没饭吃!”
程泽还想说些什么,大班台的座机再次作响,秦礼豪转身拿起话筒。
听了片刻,眉毛拧得更紧: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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