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的晾衣杆上,多了一条内裤。
她也不清楚怎么就稀奇古怪做了那样的梦,真是羞skr人嘞!
穆清扬给曾文杰打去电话,问道:“我们一起去吃早餐吧。”
曾文杰骂骂咧咧道:“吃个屁,老子刚刚刷牙可是出了不少的血,痛死!”
穆清扬想到自己下口着实不轻,只能抱歉道:“对不起嘛。”
曾文杰道:“你属狗的,以后不敢亲你了。”
“我我我…我属兔的啊!”穆清扬瞬间就有点慌了,说话磕巴了起来。
曾文杰忍不住笑了,这就是大小号双线操作的优势啊,给小穆同学拿捏得死死的。
曾文杰就道:“行,那我勉强原谅你,但你今天要请假来帮我做事情。”
穆清扬小声道:“那…我让欧阳帮我请假就是了。”
欧阳云这位班长在班级里还是有点号召力和公信力的,老师们也都看她挺顺眼。
至于林震山?死咸鱼一个,而且因为曾文杰的关系,连带着他也不太受待见。
毕竟,自开学以来,曾文杰的上课次数可谓屈指可数,一些老教授没少嚷嚷着让他退学滚蛋,全靠李家强承担不该承担的压力。
穆清扬转头就找欧阳云请假,这让后者嗤之以鼻,道:“穆穆同学,你可是优等生,怎么能逃课呢?曾文杰这狗东西真是给你带坏了!”
穆清扬小心翼翼地举起一根手指来,道:“一天,就一天!我保证!”
江鱼笑道:“就亿天才对吧?这是如胶似漆到什么境界了,大早晨就爬起来洗内裤!”
牛芳芳一惊,唇膏都涂歪了,道:“洗内裤?穆穆你不是洗新衣服吗?”
“呐,整个阳台上的衣服,就那海绵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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