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只剩下你了,你别让我连最后的这一点信任都无人可托了。”
吟惜和秦洛一前一后地下楼,刚出了酒楼门口就在街面上遇到了梁北戎。梁北戎手持折扇,一身风流公子闲适的装扮对着她扬起笑容,清爽怡然,倒也颇合了他的气质。他总能很好地把握住这个分寸,多一分太热情,少一分则生疏。
梁北戎手指一滑弹开扇面,随手摇了两下,笑道:“白夫人,可真是巧,我还正想去寻夫人呢!可巧就遇上了。”
吟惜面上淡淡地笑着,心里却在想这可真是巧,这里离白府还隔着好几条街,他梁北戎寻她都能寻到这里来,岂不是巧得很么?
“可不是巧么!”吟惜温婉地笑道:“梁公子刚想要寻我,就能隔了大半个兰陵城在这大街上遇见,公子还真是能心想事成呢!”
梁北戎笑笑,像是没有听出吟惜话里的意思,说好听些,是风流倜傥魅力难挡,说难听些,不就是厚颜无耻了?
白府的车夫已经把马车赶了过来,秦洛替白吟惜放下了脚凳,回首看她。
吟惜冲秦洛微微点头,又对着梁北戎淡淡笑了笑,问:“不知公子寻我何事?”
“呵呵,我寻了幅好画,想请夫人一同赏玩呢。”梁北戎笑得跟个没事儿的人一样。
吟惜正扶着秦洛的胳膊踏上了脚凳,听到梁北戎如此说,便回身轻笑着回答道:“那公子可寻错人了,先夫虽说醉心于丹青字画,可我却对此道一窍不通,公子让我去鉴赏字画,那可是明珠暗投了呢!”
梁北戎负手站在马车旁,自信满满地笑着说:“这画可不是寻常的画卷,是人特意从京城送过来的,夫人一见,便能知道这幅画的妙处!”
吟惜已上了车,用手轻挑开车帘,不冷不热地说:“哦?那我是非看不可了?”
梁北戎笑着点头:“不错,非看不可!”
白吟惜可有可无地挑了挑眉,抬眼看着梁北戎说:“公子如此说,那便就看看罢。只看公子何时有空,请公子带着画来舍下一聚。”
“好,在下现在就有空。”梁北戎爽快地答道。
吟惜见秦洛也已上车,便又对梁北戎客气地说道:“那就舍下见吧,容吟惜先行一步了,请公子恕吟惜是避嫌之身,就不请公子上车同行了。”
梁北戎点头说好,身子往后避了两步,让白府的马车先行。
吟惜见梁北戎的身影在后面越来越远,这才放下了车帘,冷笑道:“真是热闹,这几伙子的人都看上了咱们白家,偏生咱们还不知道他们惦记的是咱什么!秦洛?”她转头看秦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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