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解它?”
柳云尚却道:“这药效甚是奇怪,我本欲将它逼出来,却反被它所制,现今只怕已走不出去这房间。”
赶情你这身功夫是白练的!爱茉不由心中恨恨地道,可人却伏在枕上香汗淋漓动弹不得,只觉得柳云尚身上淡淡的清香甚是好闻,但心中却极不喜欢此人,于是只得道:“柳公子可知道程敏之现在何处?”
“他是新上任的御史,自然有人奉承,此时怕已被人灌醉了。”
“那无夜公子呢?”
柳云尚听了,过了一会儿才答道:“你以为程公子是被谁灌了酒?”
爱茉闭了闭眼,不由得咬牙道:“等我解了这药出去,决饶不了他们。”说完,却只觉得头晕目眩,好一会儿才清醒了过来,于是心中倒凉了半截。
见她半晌未说话,柳云尚于是道:“夫人可好?”
爱茉倒在枕上,只觉得自己的声音都颤了:“托先生的福,十分不好……”
柳云尚听了似是倒吸了口冷气,这才道:“夫人且忍忍,等我解了毒,自会帮夫人找解药。”
等你找了解药,只怕我已欲火焚身死掉了。爱茉心中不由得咒道。
却听柳云尚又道:“只要夫人不动,在下便能忍得。”
他的意思是,只要她不勾引他,他们之间就是清白的?敢情自己才是那个下作的勾引男人的坏女人?!
“不劳先生找解药,”爱茉只觉得那药劲儿上来,也不知是气还是酥得,只颠声道:“先生只要为我找到程公子便好过那解药千百倍。”说到这儿又娇笑道:“先生又不是不知道我与他相好,他能帮我……解了这药,也算是了了我们之间的一桩心愿。”
放在平时,这话爱茉万万说不出口,可此时被药效一逼,便是再露骨的话只怕她也说得出来。
说到这儿,爱茉不由得想起柳云尚以往的恶劣行径,于是又笑道:“就算是程公子不在,只要无夜公子在身边爱茉也是愿意的,听说他是极温柔的人,先生只怕不知道吧,他在夫人们之间可是声名远播呢……”
说完,又看了看柳云尚道:“无论他们任何一个,只怕都比先生您强百倍,您放心,我就算今晚死在这里,也不会动您一个指头。”说完,便伏在枕上喘个不住。
柳云尚听了这话,一言不发,两个人顿时沉默了下来,如若不是听到他的呼吸之声,爱茉几乎以为他死了。
这人向来清高至极,以至于被人碰碰衣袖也不肯,现今被人下了合欢散与自己关在一起,想必是气的半死,就像她也讨厌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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