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左弛此刻还能正常地讲话,晏清河毫不意外,只安静地坐在他的前方,面无表情地说:“我之前听到你的保镖聊了这间‘审问室’和关于你的很多东西。”
“至少在两个小时内,你或我不出去是没有问题的。”
甚至连左弛的大多数顾客,都已习惯他的反复无常——拍卖会提前,延时,或索性耍赖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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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弛匪夷所思道:“你是故意被我抓进来的?”
晏清河没有回答左弛,环顾周围环境,微锁眉头,默然几秒钟来到左弛的面前。
“你想杀了我吗,晏清河?”左弛静静地仰视对方,深邃的黑眸中笑意无声,心中却闪过一丝极为复杂的情绪。
在这间能够隔绝一切声音的审问室,没有任何监控或监听设备,因为他先前低了估晏清河,也未带上特殊联络器。左弛着实无法想象,甚至感到些许可笑。
想不到他堂堂左弛,左家现任掌权者,没有死于家族内斗或他方暗杀,却将要死在自己曾经以为的花瓶手上。
不……晏清河怎么可能是花瓶?
分明是自己看走了眼,误将冷傲绝世的艳刀认成毫不出彩的装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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