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哼一声翻身下马,走到女人面前:“你的孩子怎么了?”
年轻女子见眼前的少女做少年郎打扮,身上穿着锦袍,脚上的靴子绣着凤纹,上面还嵌着珍珠,猜出对方身份尊贵,以为是自己孩子哭得太厉害吵到了她,连连致歉道:“对不起,吵到了您,我现在就把他哄好。”
班婳见她怀里的孩子脸颊通红,嘴唇颜色也不太正常,便道:“孩子是不是生病了?”
神情有些憔悴的女子点了点头,眼眶里的泪水打着转却不敢掉下来。
班婳看了眼前面排得长长的队伍,伸手摸了一下小孩的额头,烫得有些吓人。
“你跟我来,”班婳见女人犹犹豫豫不敢动的样子提高了音量,“快点过来。”
女人不敢再反抗,抱紧手里的孩子,胆怯地跟在班婳后面。她听村里人说过,城里有些贵女脾气很不好,若是有人不长眼睛开罪了她们,用鞭子抽两下是轻的,被扔进大牢里关上一段时间也是有的。
她不怕被惩罚,可是孩子怎么办?
就在女人胡思乱想的时候,班婳把自己的腰牌递给了城门守卫,守卫朝她行了一个礼,看也不看抱着孩子的女人,便让他们一行人通过了。
“行了,你自己带孩子去看大夫,”班婳骑上马背,一拍马屁股,马儿便小跑着追上了班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