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变得疯疯癫癫。好在婳婳及时把药吐了出来,除了失血有些过多,身体虚弱暂时不能要孩子以外,其他并没有什么影响。
把班婳哄开心以后,容瑕接到了一封密信。
“主子,我们要不要禀告给陛下?”
容瑕似笑非笑的把这封密信扔进铜盆中,点上火看着它一点一点燃烧殆尽。
“禀告什么?”他抬头看杜九,“我什么都不知道。”
杜九弯下腰:“属下也什么都不知。”
早春的子时,冷得犹如寒冬,窗外的风吹声,让云庆帝醒了过来。
他看着窗外影影绰绰的黑影,开口唤人:“来人。”
宽敞的大殿里一片死寂,他等了片刻,没有任何人进来。
“来人!”
吱呀。
他听到殿门被吹开的声音,可是因为他的视线被重重帷幔遮挡,他不知道谁进来了。
风顺着殿门吹起来,帷幔轻轻飞舞着,云庆帝忽然心生恐惧,忍不住抱着被子往床后面退了退。
“是谁在外面?”
啪、啪、啪。
这个脚步声很沉闷,宫女太监在夜间伺候的时候,都穿的软底鞋,不可能发出这样的声响。
外面的人,是谁?
云庆帝睁大眼睛,看着最后一层帷幔被人掀起,对方手中的利刃发出幽幽地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