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可他仍然没能找到符合他要求的‘体面’工作。
除了一副爹娘给的健壮身体,他什么也没有。
他想成为铁匠学徒,可那个挥锤子的铁匠只赏给他一口浓痰。
“臭外地的上我们三河城要饭来了?滚!”9
最终,他找到了一个在码头卖苦力的活。
每天都是搬不完的沉重货箱,赚到的钱却仅仅只够勉强维持生存。
就这,多少人想卖还没这门路呢。
也就是码头管事看他年轻体壮,才勉强收下了他。
当他喝着寡淡无味的稀粥,挤在二十个人一间的滂臭木屋里时。
他泪流满面。
他想家了,他想父母与弟妹了,他想白熊领的袅袅炊烟了。
可他注定回不去了。
他记得很清楚,领主老爷会将胆敢逃跑的农奴吊起来用马鞭抽,直到抽成一团不能动弹的烂肉为止。
他在码头上熬过了一年,成为一名光荣的城市居民。
领主老爷无权再追索他。
而后他又在码头上待了五年。
五年间他重复着同样的工作与生活。
结婚?
那自然是想都不能想的。
他只是个码头苦力,连一栋最便宜的房子都买不起,谁会嫁给他?
那些同样从村庄逃到城市里的女人,宁愿去妓院里卖,也不会嫁给他这种穷困潦倒的底层劳工。
他唯一的‘娱乐’手段,就是去城市的教堂里听神父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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