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伞收拢,阳光落满全身,那光像是从她体内透出来的,“咦?这位小哥儿也在呀。”
“啊……太太好。”夏冰已站起来,手脚不知要往哪里放,只能一个劲往角落里缩,似乎想腾出空间来安放秦氏的光芒。
杜春晓一看秦氏,便知道她与夏冰隔的不止千山万水,这样的女子,要配什么样的男人,完全无从想象。可她依旧是能与小镇融为一体的,从腔调到气韵,均属小镇风景,与白子枫的大城市格调迥然不同。
“太太到底还是来了,呵呵。”杜春晓已将牌放在梨花木制的柜台上,两眼眯成了缝。
秦氏咬唇点头,似乎是有些不情愿,然而还是在她对面坐下来,笑道:“自上次那一别,可是有五年没见了,杜小姐竟还是没有嫁人,我们可都等着吃喜糖呢。”
杜春晓抓抓头皮,向呆若木鸡的夏冰翻他个白眼,仿佛将终身大事都怪到他头上了。
“若是我这几年里结了婚,太太你恐怕也不会来讨喜糖吧,谁让我当年算命的时候说话太难听呢。”
“哟,你心里头还治着气呢?”秦氏这一莞尔,又是带着水乡特色的倾国倾城,一点不让人觉得疏远。
“奇了怪了,我又不是男人,哪里能这么快就忘记仇怨的?只求太太您大人大量,别往心里去呀。”杜春晓像是存心要给眼前的美人儿一个难堪,话讲得直来直去。
秦氏似乎是真不计较,只拿她当孩子瞧,笑回道:“往心里去也是从前了,如今是信得过你,才来找你。”说罢,便将十个银圆放到桌上。
杜春晓看都不看那银圆,只将牌推到客人手边,问算什么。
“算害我女儿的真凶是谁。”
铺子里的高温即刻降至冰点,三个人都瞬间收住汗液,连捂脸用的冰块都已落回桶里去了。
“请洗牌。”杜春晓示意秦氏洗了三次牌,便摆出阵形。
过去牌:正位死神。
现状牌:逆位的节制,正位的愚者。
未来牌:正位的皇后。
她自己都不得不信牌了,竟像是紧贴着心里的想法来的,面对这样的“奇迹”,她终于来了劲,自信满满地道:“李太太,您女儿的死可说是注定的,原本她身上有新生命,可惜不小心被死神缠上了,这才交了噩运。咦?如今您正在做些不得体的、危险的事,可要小心,这些事情说不定很蠢,当然,那个凶手是不蠢的。”
秦氏面色有些难看,然而还是维持端庄,问接下来那张关键牌。
“凶手是个女人。”杜春晓刻意将身子往前倾,一张汗涔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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