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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回高脚椅,拉了拉袖子,低声骂了句:「神经。」
是骂他,也可能是骂自己。
她以为自己能很快转念,结果那句「神经」讲出口後,情绪还卡在那。
为了不让自己继续想下去,她乾脆开始疯狂找事做。
打扫画室、刷画具、整理作品清单,甚至连画架螺丝松了都动手补起来。循环播着同一张专辑,她也没换——越重复的东西,越让她冷静。
她告诉自己:「我很忙,我没空想这些。」
但,当她终於无事可做的时候,那个画面又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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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句「我等一下有事,该走了」,在她脑子里重播了三遍。语气冷静到不像刚刚才差点牵动了什麽的人。
啧,越想越不爽。
离开画室後,方屿没有直接去找徐嘉禾,而是开着车在信义区绕了两圈。
窗外的红绿灯一个一个闪过,他低头看着手机——没有讯息,但他不意外。
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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