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在场的大部分人,因此由于alpha信息素互相压制的影响,感知到这股味道的人有些痛苦。
他们看了眼姜时漾,又顿感心中莫名产生的想法不可能,她是个beta,没有信息素味儿,可能只是他们的错觉。
他们走后,姜时漾拎着沉殊然的脖子,把他从花丛里拎出来。
长着尖刺的藤枝肆无忌惮地在他脸上完成着画作,他的脸被扎出浓烈鲜红的血珠,血珠顺着光洁白净的面颊流下,汇聚在下巴颏。
因为见血,他的腺体散发出浅浅的信息素,默默启动了身体的保护机制。
姜时漾用手指擦掉那豆大的血珠,又在那血珠彻底渗透进皮肤前,把那血抹在了他的项圈上。
她的手指不轻不重地蹭过皮革项圈内侧刻着她名字的地方,她随手一摸就精准定位到文字,用他流出的血覆盖住他刻上去的名字。
而后,姜时漾松开拎着他领口的手,任由他脱力跪下去。
以前的他,跪在姜时漾脚边是撒娇是情趣。现在的他,跪在姜时漾脚边,是绝望是无助。
他学不来大哥的理智冷静,关于姜时漾的事情,他只要一秒,就会被打回原型。
“怎么把他训的跟狗一样的,教教我呗?”谢观今在姜时漾走远后,开玩笑地问。
“不是一直都在教你,身体力行地教你。”
听完这话,谢观今止住吊儿郎当的笑,自己现在又何尝不是她的狗,这还是自己先前亲口承认亲口恳求的。
她这段时间暂时休息的地方和联邦军校的寝室差别不大,一室一厅,只不过因为她住在顶楼,还额外和其他三个学生共享一个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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