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畅心中略一迟疑,但随后还是吩咐着丫鬟仆妇带着沈瑛和沈铭两姐弟下去了。
随后他便温和的问着叶明月:“什么话?现下你可以说了。”
叶明月没有说话,反倒是直接扑通一声,对着沈畅和孙氏就跪了下去,也不顾地上是青石板,砰的一下就磕了个头,随后又哭道:“还请父亲和母亲为儿媳做主。”
沈畅和孙氏都被她这举动给吓了一大跳。当下孙氏亲自过来弯腰伸手要来扶她,但叶明月却是怎么都不起来。
孙氏就叹道:“你这孩子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儿的同我们说,我们必然是会为你做主的。只管这样的哭,倒哭的我们心里都要六神无主了。”
沈畅此时就在一旁问着:“是不是那个混账欺负你了?你尽管说,我现下就去锦衣卫署揪了他回来,好好的打骂他一顿。”
叶明月见悬念也卖得差不多了,便命小茶上前来,将手里捧着的那张月白色的床单举高了给沈畅和孙氏看。
随后她一行哭,一行说,将她和沈钰新婚次日怎么急着要来给沈畅和孙氏请安,所以压根也就没有来得及去看什么床单上有没有落红,赵嬷嬷又如何的悄悄过来将那床单拿走了,也不对任何人说一个字的,还有方才沈琳说的如何质疑她的不贞,随后又如何的说孙氏贴娘家,沈畅和沈钰如何的不懂内宅里的事,所以她要扶持叶明月从孙氏的手里夺了这掌国公府中馈的权,又如何的要往后国公府里的什么事都要同她说,还要如何的塞了两个丫鬟过来,“说是白天伺候我,晚上伺候沈钰。”
说到这里,叶明月只哭得声哽气噎的,面上满是泪痕。整个人因着受气而身子颤如颠筛,瞧着越发的楚楚可怜了起来。
她又俯身对着沈畅和孙氏磕了一个头,说道:“原本这样的事我是不好意思开口同父亲母亲来说的,但事关我的名节,还请父亲母亲明鉴。只是我爹虽然是个庶子,娘虽然是个商女,但自小他们也教了我礼义廉耻,家规也甚严,我如何会做得出婚前不贞,同其他男人有首尾的事来?再者说了,我是否为处子之身,我自己的夫君岂有个不知的?倒还要姐姐来操心这事。不是我恶意揣度姐姐,现下离着新婚已有半个月的功夫,姐姐现如今拿了这床单来同我说上面没有落红,怀疑我不贞的事,但这半个月呢,这床单是足够洗个好几次的了,便是上面再有什么那也是看不出来的了。姐姐此举到底何意?”
能有何意?自然是想夺了孙氏掌家的权利,自己再在背后通过操纵叶明月达到间接的执掌英国公府中馈的事了。
孙氏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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