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许安平待她可有可无,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消磨在了欢然那里。下人们表面恭敬,暗中却透着几分怜悯与轻视。
可她自己却并不在意。
许安平不喜欢她,她对他也无情。那么,又何必将两人绑在一起,各自痛苦呢?
她本以为日子会就这样平静下去。直到皇后察觉到两人相处的冷淡,听闻欢然在许安平那里得宠,勃然大怒,将欢然宣入宫欲赐死。
许安平来得极快,闯入殿中时,欢然已是奄奄一息,满身鲜血。
那夜,许安平踏入了令仪的房中。
令仪有些讶异,却并未表现出来。她跪坐在床沿,端着一杯温茶,抬眸看着他。
许安平看着她,目光冷淡而嘲弄:“我觉得我现在很像是勾栏院里被迫卖身的女人。堂堂一个皇子,却要人逼迫圆房。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吗?”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说这么多话。令仪一时怔住,随即笑了笑,平静道:“我又何尝不是?”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是漫天寒风中那一缕干涩的烟火,转瞬便消散无踪。
许安平愣了片刻,竟也低低笑出声来。笑意中透着几分自嘲,几分无奈,还有些许掩不住的疲惫。他对着哪怕赤身裸体的令仪也根本硬不起来,最后是他自己撸动着肉棒,然后才勉强让这次圆房结束。
从那之后,许安平每个月起码要去令仪房里五次。两人一同躺在床上,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无话可说。
许安平与许安宗自幼不和,彼此争锋相对,提及对方时总是恨得咬牙切齿。他常咬着牙说,许安宗那副乖巧模样都是假象,实则野心勃勃,装模作样地讨人欢心,骨子里并非善类。
每逢此时,令仪总是默默听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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